鱼籽仙贝

普通社畜

=玉鸾|鱼卵

一个圈地自萌的卵
是混邪选手
懒且低产
慎fo

滋生

*APH

*湾白/GL

*一个随便的自设AU,看文影响不大

*安利嗑药风BGM <Lifted>

欠某人两年的债,未完,写完原地更新,个人觉得不太理想,慎重点击。

 


1.W&Y

“「蟠龙」与「紫晶簇」确认失踪。”

 


2.N

亲爱的「亚麻」:

总部42号命令已收到,希望这封信能完好无损送达北区。

请于下个月八号之前到达东区的布兹克。

从今天开始,每晚十二点,我在十三号街黑猫酒吧等你。

另:记得带上此信附件,逾期不候。

 

春天将要来,但北区的冷空气没有显露出一点疲惫的势态,阳光无时不刻地试图突破厚厚的云层,但就是没有成功。这样的天气持续了一周,连窗台上的仙人球看起来都有些蔫了。

窗帘被拉上,使小间的出租屋即使处在白天也暗得很,壁炉里的火苗将熄,却依然紧咬着火焰中心那一点可燃物不放。

黑色的,瑟缩着。

——那是被施以火刑的纸的遗骸。

高挑女人望向光点中的阴影,眼睫颤动。

在这种敏感时期,那个素未谋面的人选择了一种最原始的方式骗过敌手,把定好的地址送到了她手上。

聪明人。

娜塔莉娅又瞥了一眼已然在火焰中化为灰烬的信件。

“嗤”一声,房间全暗了。

娜塔莉娅的脑海里突然蹦出那朵四瓣红梅。

它点缀在那张信纸的底端,如燃烧的火焰。

 


3.L&N

北航——东航

夜空中展开双翼的巨物向下俯冲,在群星闪耀间拉出一道晦暗的弧线。

娜塔莉娅·阿尔洛夫斯卡娅将随行的行李箱放在了旅馆,并且把所有该带的“必需品”都塞进了大号的登山包里。她穿一件宝蓝色的羽绒服,现在刚换了一双鞋准备出门。

娜塔莉娅此行的身份是一个头一次来到东区的旅者,事实上这也确实是她的第一次。

“十三号街黑猫酒吧。”她默念,开始按照之前查好的资料在这座繁华的都市中寻找目标。

此时已近午夜。

如今的世界越发的给人一种“小”的感觉,陆地全部黏连,变成一个团块,仿佛一只无帆的船,漫无目的地在海的牢笼里漂泊。乘客们无处可逃。

娜塔莉娅并不喜欢这种方式。

全搅乱了,就好像那什么奇怪的自然法则把不同的元素全部放进同一个容器里,碰撞与相融所诞生的混合物或许会美丽,但更多的却是令人憎恶的。

这儿有鲜明的例子,比如她的人生,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失败品,总夹杂着一堆破烂事。

可尽管如此,娜塔莉娅还是不甘心地在寻找光亮——她正在做着这样的事,娜塔莉娅打算把她走失的哥哥接回家——附带一个与他一同失踪的他的搭档,几个驻在东区的新人也在不舍昼夜地寻找着这两个家伙。

四下无人,寂静的夜晚,娜塔莉娅定了定神,抬头。

“黑猫”蛰伏在招牌的角落,明黄的双眼目光如炬,像是要把她穿透。

还真是店如其名,可她并不是待宰羔羊,娜塔莉娅轻嗤一声,随即推门而入。

强烈的光线把柜台曝光,平滑的大理石面裂出火烧云似的纹路,她一眼就看到。周身的音乐很柔缓,倒是耳熟的蓝调,只是这独特的音阶构成免不了要被人声盖过。

灯影蹁跹,幽怨与苦闷一并杂糅进玻璃酒杯,失败者们在排遣。单这一点,娜塔莉娅愈往吧台靠近就愈感受得清晰。

她环顾几周,大概确定了目标。

那是一个在墙边靠着的女人,黑发高高地盘起,也不知是不是故意,她这会儿恰好处于灯光的死角。细长的女式烟夹在指间,一串薄雾在两片血红的唇间吐纳,苍白的灰氤氲了她的神色,把面容变得愈发模糊,叫人无法看透。

娜塔莉娅捏了捏口袋里的金属物件,接着移开目光向吧台走去。

“你见过这个东西吗?”她向酒保询问,对方被她直接又不怎么礼貌的语气吓了一跳。

这简直是不必要的步骤。

“他不知道。”

女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调笑意味,手指在声音到达时搭在了娜塔莉娅的肩上。身上衣物的厚度让娜塔莉娅无法感知那只手的温度,但她想那大概是冰凉的。

什么时候接近的?我被环境干扰了吗?克制住本能不让自己反身挥拳,娜塔莉娅面无表情地回头,脸部的肌肉紧绷着。

“他不知道。”黑发女人又重复了一遍,伸手拨开娜塔莉娅额前被冷汗濡湿的浅金色碎发,“不过我知道。”

娜塔莉娅看见对方鲜艳的唇色抿成了一条线,那个忽然绽放的笑容仿佛在向她诠释一切未知。

“来吧姑娘,咱们上楼谈。”

 


4.L

“你就是「四角梅」?”

她倒是没想到北区来的竟是个这样的美人。

林晓梅对着镜子呵呵一笑,把小巧的通讯器塞进外耳道,用偏棕的鬓发挡住。

“喂,「亚麻」。”林晓梅一边换衣服一边开口,虽然这个时间大多数人还在被窝里磨蹭着不起,但她肯定那边的人会听见。

而且绝对会回复。

“……什么事?”

也不知道这个怪女人在干什么,娜塔莉娅初醒,听筒另一头杂乱的背景音窸窸窣窣,让她下意识皱眉。

“没什么。”林晓梅扣好内衣的排扣,哈哈一笑,“下午有空么?到中心广场来,唔、我今天在那儿有工作,但你可以吃过午饭再来,可能会有点晚……”

“好姑娘,你对现在的情况还不了解吧?我得带你去见几个人。”

对面好像掀开了被子,林晓梅习惯性偏头去听,手上梳理长发的动作未停——又扯回来了。

“嗯。”

一个闷闷的单音钻进耳廓,通讯器发出“嘟”的一声,对方切断了联通。

哎呀,真是没礼貌,黑发女人挑了挑眉,拉开抽屉拿出一只珊瑚粉的口红。

“能看见她惊讶的表情吗?”林晓梅再次看了看镜中的自己,嘴角弯弯,笑容甜美无比。

还挺期待的。

 


5.W&N

“……林晓梅?”在迟疑。

“王湾。”琥珀色的眸中眼波流转,女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不谙世事的天真无邪,“您认错人啦!我是王湾,一个混饭吃的平面模特——林晓梅是谁?”

“不过遇上了也算有缘,您是北区人吗?交个朋友怎么样?称呼就随意一点咯,叫我湾湾就好。”

对方微笑着伸出手,眼神何其无辜。

你就装吧,娜塔莉娅反而松了口气,心道这性子与昨晚所见真是一模一样。

“很抱歉,认错人了。”娜塔莉娅转身就走,宝蓝的身影毫不留恋。

“唉,不再说说话嘛?”王湾撇撇嘴,无趣的人。

旁边的工作人员们正疏导过来围观的粉丝,一听见这段无厘头的对话,个个神色都变得更加无奈。

“……湾姐,你居然说自己是混饭吃的?!”

“王湾——小祖宗!坐好别动啊!最后一组照片了……”

开始往西推移的日色斜打在脸上,游人不知怎么少了,喷泉的外围竟连只鸽子也没有。

娜塔莉娅百无聊赖地围着广场绕了一圈回到原处,正赶上对面的拍摄收工,她看见粉衣白裙的女人在人来人往间与摄影师搭话,时不时掩唇发出笑声,音调高婉。

那人足够耀眼,开朗活泼得像颗小太阳。

不一样了,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。

“北区的小姐,您还没走?”一副夸张的墨镜出现在娜塔莉娅跟前,女人或许是趁她在发呆的时候接近的,“难道我长得真的很像那个林——”

娜塔莉娅毫不留情地打断她:“我们去哪?”

“哎呀,就稍微再配合一下我嘛。”见对方脸色阴沉下来,王湾立即将双掌高举在耳侧,终于意识到装傻已经是不管用的招数,“开个玩笑。”

“你不会介意的吧?亲爱的娜——塔——莎——”

娜塔莉娅冷眼看着,任王湾抓着自己的手臂撒娇。

冬日的午后阳光最为温柔,把光秃萧瑟的树的枝干也被镀上一层暖色,缓缓呵出的白雾在视线中缭绕,不许她转为关注路人的诧异神色。

清淡的粉近在咫尺,娜塔莉娅别开脸,用空闲的右手拢住高高的衣领。

从令人窒息的红罂粟到粉白紫阳花,这个女人,太怪了。

 


6.L&N

“你好,阿尔洛夫斯卡娅小姐。”

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一副斯文样子,镜片下的黑色双眸含着笑意,但未达到眼底:“舍妹没有给你添麻烦吧?”

“暂时……没有。”

「千面扇」,东区的情报中枢,明面身份是某企业总裁——真的。表面的和善掩不去精明,短短一年不到就当上东区分部的情报龙头,必然有得是手腕,娜塔莉娅暗忖这人不愧为狐狸般狡猾的高智商角色,是难以应付的类型。

那人身旁的酷哥显然要好懂一些,尽管他从头至尾都瘫着脸,注意力全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,除了说话时一眼也未挪开。

“「小笼包」,王港,王嘉龙。”

平淡无波,和形象一样简练的自我介绍。

“二哥你多说两句啦,摆什么冷脸。”林晓梅大喇喇一手勾上面瘫青年的肩,扯扯他的腮帮试图让他唇角的幅度看起来温和一点,“你看,都吓到娜塔莎了。”

娜塔莉娅:“……”

这兄妹三个,都非常奇怪。

王濠镜无奈揉揉眉心,为了让自己更有年长者的威严而压低嗓音道:“湾湾,你站好。”

“说正事。”惜字如金的王嘉龙接过话头,对林晓梅的说辞恍若未闻,他看了一眼北区来的女人,移动鼠标调出解密后图片,顺手把电脑转个头好让人看见,“这就是照片,具体的濠镜会跟你说。”

娜塔莉娅一听闻便在刹那间绷直了身体,灼热的目光死死落在屏幕上。

照片的内容就是一直以来在找的线索,最重要的显然不是图片中某位女士的病历本,那病症既无特别之处,龙飞凤舞的笔画构出的也不是什么眼熟姓名,真正的主角在左上角——因为焦距问题,那几行小字仅仅是绰约可见的程度。

“王耀已出现双目……小腿中的子弹……关节……”紫色眼珠沿着三行断断续续的短句划出的痕迹滚动,两条细细的眉毛随着这个动作越锁越深。

“这是「蟠龙」?你们确定么?”

偶然拍到的记录虽然语义模糊,但这并不妨碍众人推出事态的发展已经变得糟糕,其中一个失踪者或许受到了严刑拷打,或是别的什么。

娜塔莉娅又扫了两眼照片,一抬头望见那边粉衣白裙的女人已经转而缠起自家三哥王濠镜。

“二哥查过两周前的通话记录,证据确凿,是大哥没错。”林晓梅朝王嘉龙的方向努努嘴,低头继续把玩桌上的钢笔,“我们猜测「紫晶簇」应该在同一个地方,不过不是布兹克。”

见她拔开笔帽在白纸上无意义地涂抹,娜塔莉娅收回目光:“为什么不尽快采取行动?”

“还不到时候。”

王濠镜微微一笑:“现在行动很可能会打草惊蛇,情报显示老对手在布兹克的主要势力会于一个月后离开一段时间,大概五天。那个家庭医生充其量只是受雇于人,我们跟踪他二十多天都没有发现异常。”

“如果证据被提前抹煞,那么一切都白费。”王嘉龙拿回电脑,把图片重新加密保存,“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,「亚麻」。”

“照理说,同样身为失踪者的亲属,你也有话语权。”王濠镜一敛眉峰,镜片后的眼神变得冷冽森然,“我们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……很抱歉,我们必须要把大哥带回来。”

娜塔莉娅低垂着眼,不言不语,接下来要做什么、如何做似乎已经和她没有关联。

“至于照片上提到的东西——”林晓梅刚一开口便顿住,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“希望你也能理解我们。”

女人之前握着钢笔写写停停,笔尖在空白纸页上留下墨迹一片一片,像是大麦町犬身上的黑色斑点。

“活着就已是不幸中的万幸。”

她说着,对笔下的斑块目不转睛,言语间手速越来越快,似要把整张白都漂染成黑。

“我们已经做好了迎接事实的准备,那么你呢?”

“我亲爱的娜塔莎。”

娜塔莉娅对上琥珀色拧成的旋涡,林晓梅目光炯炯。
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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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近为什么越写越拖沓

而且还词穷

突然就觉得写不动女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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